
期刊简介
《山西医药杂志》是山西省创刊最早的综合医学期刊,有近四十年的历史,具有载文量大、信息面广、内容丰富、印刷质量上乘的特点,是全国中文核心期刊之一,在省内多次被评为优秀期刊和一级期刊。《山西医药杂志》的前身为《山西医学杂志》,创刊于1957年6月,由中华医学会山西分会主办,山西医学杂志社出版发行。该刊为综合性医学期刊,16开,64页,全国公开发行。总编邵象伊,副总编3人,常务编辑4人。1966年9月《山西医学杂志》停刊,10年间,编辑出版10卷38期。1972年,恢复《山西医学杂志》并更名为《山西医药》,以内部期刊赠送全省各级医疗卫生单位。1974年2月,《山西医药》更名为《山西医药杂志》,继续以内部刊物向全省各地发送。1976年10,《山西医药杂志》(双月刊)向全国公开发行,发行量达到1万多册。1984年《山西医药杂志》从山西卫生报刊编辑部独立,定编5人/1985年,该刊增设胶印插页,主要文章附中、英文摘要,质量明星提高。1989年《山西医药杂志》被评为山廿省优秀科技期刊,同日本东洋医学社建立互换关系,发行量每期突破2万册,居国内省级医学期刊之首。《山西医药杂志》现为双月刊,大16开,88页,期定价为3.50元,双月15日出版,国内外公开发行,国际标准刊号 ISSN 0253-9926 中国标准刊号CN14-1108/R 邮发代号22-38 编辑部地址:山西省太原市华门23号 邮编030013。本刊由中华医学会山西分会主办,山西省卫生厅主管,现任社长兼总编:董海原,主要读者对象为各级医疗卫生技术人员和医学院校师生。多年年,《山西医药杂志》在“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指引下,坚持普及与提高相结合,侧重普及;坚持理论与实用相结合,注重实用;坚持百花齐放,百家争鸣,立足山西,面向全国,为山西能源重化工基地建设股务,为全国股务”的办宗旨引导下,为宣传和政府的科技方针政策,传递医学信息,开展学术交流,促进医学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做出了一定的贡献。《山西医药杂志》1992年9月被《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》列为综合性医药、卫生类核心期刊(第32位);1989年被评为山西省优秀期刊;1990年获优秀期刊提名奖;1992、1993年被评为山西省一级期刊;1995-2002年连续被评为山西省一级期刊;1998年被共青力省委、山西省卫生厅授予“青年文明号”称号;1999年获山西省第二届书刊装帧艺术作品三等奖。2002年获国家级“青年文明号”。
2025卫生副高职称评审警示录
时间:2025-07-16 09:21:51
在2025年卫生副高级职称评审尘埃落定之际,不少同行用“惨烈”形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。当通过率数据公布时,那些因材料疏漏或政策误读而折戟的案例,成了最扎眼的警示牌。若将评审比作一台精密手术,那么今年倒下的申报者,多半是术前未做好影像评估就匆忙执刀的“主刀医生”。
材料真实性:一票否决的隐形炸弹
某三甲医院呼吸科骨干提交的5篇核心期刊论文,因查重率超标被系统自动拦截,连答辩环节都未能进入。这种“学术注水”行为,恰是新规中“破四唯”重点打击的对象。更令人扼腕的是,部分基层医生将日常查房记录简单装订成“临床案例集”,却未按规范附上患者随访数据及疗效对比,这类材料在评审专家眼中如同“没有病理报告的切片”,根本达不到“可追溯性”标准。
政策误读:用旧地图找新大陆的致命错误
湖南某县级医院普外科副主任医师,仍按2023年标准准备“SCI论文+省级课题”的组合,却不知2025年改革后,该省已将“县域内首例手术案例”和“基层适宜技术推广”列为硬性指标。这就像带着指南针攀登已改道的珠峰——再专业的装备也抵不过路线错误。更隐蔽的陷阱在于“差异化评审”,有位市级医院儿科医生用同一套材料申报临床型与研究型职位,未意识到学科特性要求中,前者需提供500份以上病例分析,后者则需至少1项省部级科研立项。
时间管理:被慢性病拖垮的突击队员
从资历年限计算失误这类低级错误(本科学历者误将规培期计入任职年限),到继续教育学时临审前两周才凑够学分,这些看似琐碎的疏漏,实则是系统性规划缺失的缩影。有位麻醉科医生在答辩现场被问及“近三年新技术应用”时,竟需临时翻阅手机查找数据——专家组的评价是“像问患者过敏史时现翻病历本”。新规特别强调的“过程性材料积累”,要求从2023年起就要建立个人职业档案,但多数失败者直到2025年才仓促整理。
技术细节:魔鬼藏在格式里
某申报者因PDF材料未设置书签导航,导致专家无法快速定位关键内容;另一案例中,视频手术记录因未标注关键操作时间点,被视同无效材料。这些细节如同手术器械的灭菌指标——99%的完成度意味着100%的失败。更典型的教训来自材料排序逻辑:有位医生将最重要的“疑难病例救治”证明放在附件末尾,反而把继续教育证书置于首页,这种本末倒置的呈现方式,相当于“用病历封面纸书写诊断结论”。
心理战:输在答辩室的五分钟
超过60%的落选者倒在了终极关卡——现场答辩。有人因过度紧张将“多学科协作诊疗”说成“科室内部会诊”,彻底偏离“体现综合诊疗能力”的评分要点;更多人在回答“如何平衡临床与科研”时,仍套用“白天看病晚上写论文”的陈旧话术,未能呼应新规中“临床问题导向型科研”的要求。最可惜的案例,是位护士长在展示“护理质量改进项目”时,用了20页PPT却未提及具体指标提升数据,这就像汇报抢救成功率却不提供心电图一样缺乏说服力。
站在2025年的评审废墟上回望,那些全军覆没的教训早已埋下伏笔:当政策风向从“论文数量”转向“解决实际临床问题的能力”时,仍用旧思维应对新标准,无异于在DRG付费时代坚持按项目收费。通过者的经验或许难以复制,但失败者的血泪却值得装订成警示手册——毕竟在职称评审这场马拉松里,踩过的每一个坑,都是下一公里最醒目的路标。